呀的颤动了起来。
“好痛……不要……啊……嗯……哈……”
“白流苏,你在他身下叫chuang也叫得这么销魂?!嗯?!”
男人没由来的暴怒,掐住我的头发,我脖子后仰,他埋头在我锁骨上重重咬了一口。
在他终于爆发释放后。
我浑身虚软,一口气才喘到一半,被男人翻过来,他的力气太强硬了,我在他手里,就像是一只洋娃娃,兴许是嫌弃我不安份的小手麻烦,他扯了领带将我手绑起来。
酒喝得太猛,我整个人都是断片的,意识飘忽,眼皮子太沉,死都睁不开,即便在男人野蛮而汹涌的动作下,意识也没有清醒,只能感觉到痛。
我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,哭成泪人,男人才放慢了点攻势,吻掉了我脸上的泪水,暂时退出来,“乖,不哭,我们不做了……”
将我捞进怀里,抱起来坐在他大|腿上,轻声哄劝。
等到我慢慢平静了。
男人却又猛然凶狠。
比上次更为野蛮和粗鲁。
“啊……你骗……嗯……你骗人……”我气得想杀了他。
他只顾着自己爽,根本不考虑我的感受。
浑浑噩噩一整夜,男人好似饥|渴了很久,一次接着一次。
我哭得嗓子都哑了,男人还是不肯放过我,强行变换各种姿势。
……
第二天早上我是被两腿的酸软叫醒的。
全身像是被卡车碾过,动弹一下连发梢都在痛。
“咝……”昨晚喝酒喝断片,脑袋胀痛,太阳穴好像随时都会爆炸开。
我艰难撑开灌了铅一样的眼皮,看到自己身处酒店套房。
正午的太阳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。
除了满身的吻痕以及四肢的酸痛,四周整洁得根本看不出,这里昨晚曾发生过一场弭乱的情事。
我抱着被子半坐起身,摁着胀痛的脑袋,愣是回忆不起昨晚的任何细节。
那个男人呢?
那个男人是谁?
我不居然被一个陌生男人给上了?
我心绪凌乱间,床头柜的手机呜呜震动,我拿过来,看了眼来电显示,我正想找他呢,他就来电话了:“荀清?”
“早上好,你的声音怎么了?”
我清了清嗓子,昨晚叫得嗓子都哑了,那男人真他|妈狠,“没什么,昨晚喝太多酒了。”
“你的身体不好,还记得医生说过什么吗?不要碰辛辣食物,酒太辛辣,对你身体不好,以后还是不要喝了,人在哪?我让保姆熬了粥,小爱给你送过去。”
“知道啦荀妈妈。”我调侃了一句,想了下,说:“荀清,你昨晚……”
“嗯?”
“没什么,我联系小爱。”我还是没问出口。
“嗯,我开完会就回去。”
“好,你忙吧。”
挂了电话,我联系了荀爱,半个小时后,荀爱提着保温盒过来出现在酒店套房门口,我拾起床尾椅那个男人准备的裙子,换上,裙子出乎意料的合身,那男人似乎很了解我的身材?
这么想着,我拉开了房间门。
喝粥喝到一半,我状似无意问了句:“小爱,你哥昨晚在哪?”
“我哥?”荀爱从手机屏幕抬了一下漂亮的小脸蛋,“他昨晚在外地出差,今早刚回来呢,怎么,我哥那护妻狂魔居然没把这消息告诉你?”
我低头将一勺粥送进嘴里,做了个吞咽的动作。
粥没吹凉,滑进嗓子眼,烧得慌。
昨晚那个男人该不会是……
“我要一盒毓婷。”从酒店出来,我进了药店。
结了账,回到车上,翻出半瓶不知道什么时候剩下的矿泉水,将避孕药片放进了嘴里,仰头吞了一口水,将药片也吞了下去,才松了口气。
这次不会留下孽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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