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不关高高挂起的顾长衣。
杏儿被目露凶光的沈磡吓得六神无主,但还是着胆子靠近。
沈磡气得要命,他觉得中了药也不比此刻更难熬。
他定定地坐着,盯着那扇门,固执地和谁打赌似的。
他在赌——在他一掌劈晕了杏儿之前,顾长衣不进来。
赌赢了证明顾长衣有他,皆欢喜。
赌输了,他出手阻止暴露身手,顾长衣得把自赔给他。
——当然,他也可以推开杏儿跑顾长衣身边,但这样有什么意思呢,顾长衣现在的无动于衷明,他装傻这一招是昏招,倒不如此揭开。
沈磡今天不想做什么的,但是他觉得自现在理智快被怒火烧没了,很难保证看见顾长衣不疯。
杏儿试探性地柔声唤道:“公子,您难受吗?杏儿帮您。”
七步、六步……杏儿离他只有五步。
沈磡猛地一沉。
顾长衣,够不在乎他。
……
顾长衣独自坐在院子,沈威走了,没有再以沈磡的父亲身份压,他刚做完决定的脑子又一团浆糊。
沈威指定去柳清莲身边要丫鬟,清白定然是清白,之后概顺势抬为妾室。
沈威明显不希望自跟沈磡要好,因此趁机一招离间——
沈磡初次开荤,难保不食髓知味,喜欢上一个真正的姑娘。杏儿以后再吹吹耳旁风,他和沈磡越走越远几乎是定局。
不行,不可以,如果他不在,沈威又怎样对沈磡呢?
顾长衣好似找了什么坚定的阻止理由,豁然站了起来——
他是现代,怎么能给沈磡找小老婆!
要找也是等他离婚了再找!
现在沈磡是他的,他护食,谁也不能碰。
……
杏儿离沈磡只有一步,一伸手能碰。
“公子热出汗了,奴婢为您宽衣。”
沈磡阴沉的脸色忽然明媚,仿佛阳光从厚厚的云层射出亮光。
他听见了顾长衣起身的动静。
杏儿一喜,看来公子是接受她了!
她伸手想触碰沈磡的腰带,电光石火之间,房门被一脚踹开!
顾长衣以百米冲刺杀进来,身体挡住天光:“出去!”
杏儿吓得一缩手。
沈磡箭步蹿顾长衣身边,抱住他:“媳妇,她想打,好怕。”
杏儿:???
顾长衣揉揉他的脑袋,对杏儿道:“这有,你出去吧。”
杏儿咬牙:“可是侯爷和夫……”
顾长衣:“相公的事还不能做主?侯爷来了也没用,出去。”
杏儿委屈地跑了,还不忘把门关上。
顾长衣显完威风,僵住不动了。
他感觉……有点不妙。
虽然是抱着某种决进来的,但是他还是觉得冷水澡是万能的。
沈磡因为顾长衣一句英姿飒爽的“相公的事还不能做主”,……了。
“相公。”
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听见顾长衣严词厉色地对外宣示。
顾长衣哄道:“难受吧?去洗个澡吧,一儿夫的药煎好,不难受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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