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话,什么感人事迹都被他做遍了。
当然,此一时彼一时,黑社会现在洗去了那块纹身,换了个日本名字。
有了他挖下的这个大坑,等我抖搂这些经典宝贝时发现:统统失效。
但我没放弃,也不考虑止损。
我很理解她。我知道失败婚姻中受伤最深的是用情最深的那个人。
这不是她的错。她需要时间疗伤。作为爱她的人,我有责任为她分担和承受——哪怕她不让我吻她。
最好的男人,有本事,有修养,既有能力给你照顾又给你尊重。
次好的男人,有本事,欠修养;
再次的男人,没本事,有修养,物质的没有,精神还有点满足。
最次的男人,既没本事又没修养。这种烂人可以直接找石头撞死了。
春雨霏霏的夜晚,我独自在家看电视。
忽然手机铃响——我以为是女友,打开一看竟是那位女博士。
她声音无力而略显迟疑:“喂,你睡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我答道,“这么晚了,老师有何吩咐?”
“唉,我刚才洗澡时昏倒了,头撞到洗漱台上。”
“啊?”我一惊,忙问,“老师怎么会昏倒?严重吗?”
“唉,一言难尽。额头撞破了,流了不少血。”
“什么?”我越发惊讶,“那赶紧到医院看看啊?”
“真深更半夜的,又下雨我这阵子身体特别虚,你能陪我去趟医院吗?”
“没问题!”我又犯了怜香惜玉的老毛病,“你住哪里?”
“我住上新。你离得远吗?”
“不算远。你住学校里吗?”
“不是,我在外边租房子,上新小区。”
“好。我马上去。”我收线看了看挂钟,已是凌晨一点了。
很快到了她住的小区,又按她的指点找到详细住址。
女博士捂着脑袋为我开门,一脸无助相。
“伤的重吗?”我问,“我看看。”
她揭去了捂在额头上的湿巾纸,露出发际线边缘的新创,长度约二三厘米。
“看样子得缝针。”我说。
“会不会破相啊?”她语带哭腔问。
“肯定不会。”我安慰她,“发际线下也就一厘米的伤,头发一盖根本看不出。”
送她进医院挂了急诊,医生说要缝针,准备给她打麻药。
“我不打麻药。”女博士说,“我忍得了。”
我交完费回到急诊室,医生开始撩针。
女博士疼得呲牙咧嘴,泪珠汗水皆如雨下。
“好了。”医生剪断了线说。
“医生,会破相吗?”她又问一遍。
“还好。”医生答道,“伤不深,又在发际线,看不出的。”
“哦。”她这才放下心来,掏出纸巾擦了擦眼泪和汗。
我送她回家。
“想不到咱们‘认识’了一年,竟然以这种方式见面。”她感叹道,声音依旧虚弱无力。
“呃是啊。伤口还疼吗?”
“疼。”
“怎么会昏倒呢?”我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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